苓儿低下了头，擦去了脸上的眼泪，弱弱地应道：“是，灵女，奴婢知道了，奴婢从今以后，一定会对灵女忠心耿耿的！绝对不会背叛灵女！奴婢什么都听灵女的！”
“哼，早这样不就好了？跟我作对，你也不看看自己是几斤几两！”顾湘玉讥笑地戳了戳苓儿的额头，“想跟我作对，不自量力的东西！”
苓儿一直低着头，任由顾湘玉各种责骂，她全忍了，“是，灵女说得对，奴婢的命是灵女给的，灵女要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