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几乎是荡然无存。

只剩下一点藕断丝连一般的理智。

最后，还是这一点藕断丝连一般的理智让她选择了松手，“顾湘玉，我让你活久一点，最后，你一定生不如死！”

搁下这一句话后，顾千鱼头也不回地走了。

苓儿见顾千鱼放过了顾湘玉，脸上闪过一抹不甘心，但还是很好地把情绪隐藏起来了，换上一脸的害怕。

顾湘玉的身子瘫软下来了，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

随后，一双发红的眸子恨恨的看向了苓儿，随后像是发怒的狮子一样冲了过去，“啪”的一巴掌就扇在了苓儿的脸上。

“贱婢！我刚才让你救我！你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

苓儿捂着脸低着头一下子就跪了下来，“灵女对不起，是奴婢不好，奴婢刚才也是害怕，奴婢怕……奴婢一怕就不敢动……奴婢想救灵女的，可是奴婢实在是太害怕了啊！”

“怕？我让你怕！”

顾湘玉一边吼一边使劲打着苓儿的脸，仿佛她刚才的遭遇都是因为苓儿一样！

苓儿不敢躲开，又不敢用手去挡着脸，只好闭着眼睛忍受着这一切，两手放在身侧握成了拳头。

这种充满了耻辱的生活，她还要过多久！

好一会儿，顾湘玉总算是打累了，这才收回了手叉腰站着。

“贱婢！我告诉你！你要是有一点点想要背叛我的心思！你都别想活着走出顾府！”

“是……灵女，奴婢知道了，奴婢一定会对灵女忠心耿耿的，绝对不会背叛灵女……”

“下次就算是刀子往我这里捅！你也得扑上来为我挡刀子听见没有！”

顾湘玉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戳了戳心脏的位置。

苓儿不敢不从，便赶紧点头应道：“是，灵女，奴婢一定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