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涟漪去往远方,城池中行人往来,摊贩捏好一对泥人,染上色彩,递给两个孩子,准备收拾离开,不远的茶肆,伙计抹过桌椅,等着下一个客人,偶尔擦去额头的汗水,依旧笑着迎去进门的茶客,不忘朝外面吆喝两声。
无数行走这片繁华人世的百姓、商人、官员......视野之中与往常无异,然而,走在这片繁华之中,或山林修炼的修道中人,看到的却是满眼殷红,那股凶煞之气犹如滚油里扑进一瓢冷水,轰然炸开。
一道道身影走出山林、房屋望去染红的天空,能察觉到劫数要来了。
江河之上,独臂的汉子立在船头正与韩擒虎说话,视线化为一片红色,下意识的转头望去天空,不等老人还未说完的话,纵身跃出了船头,脚尖在水面一点,溅起些许水珠的瞬间,拖出一连串残影,飞去河岸,背着两柄长刀,拖着斗篷飞快消失在林间,只留韩擒虎尴尬的杵在船头.......
西北某座大山之中,络腮大胡的燕赤霞抖了抖酒袋,伸手抹过胡须上的酒渍,微醉的向下一抓,放在岩石下的木匣飞入手里,负去背后,走过树荫投去地上的斑驳,赶往凶煞之气蔓延的方向。
......
常人无法看见的殷红笼罩天地。
陆良生转过身,看去东北的方位,天际尽头,曾经徒弟宇文拓置下的那道法阵冲出的光柱直射天云,伸向云之后的那颗红芒妖星。
“良生,你看到什么了?”
书架吱嘎一声推开,蛤蟆道人同样感受到令他不适的凶煞,蹬了几下小短腿,才堪堪爬上驴头,偏过脸顺着陆良生的视线,望去那方天云一眼,颇为着急的挥舞蛙蹼。
“快点说啊,真是急死为师了!”
李随安、舍龙搭起手盖在额头眺望远方,回头看向师父。
“是啊,师父。天上怎么了,这光柱是要干什么?可是朝妖星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