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倒是不用的。”
扫过那边值岗的士卒,陆良生大抵是明白杨坚的用意了,是让这些士兵帮忙搭建祭祀的高台......
不过看到李渊望来的目光,也不想让他为难,语气顿了顿,笑道:“陛下是怕我说他浪费民力才用的士兵吧?算了,既然来了,费力气的活倒是不用,这样......帮我从城外运些石材便可。”
李渊一拍大腿。
“就听先生这句话,早就准备妥当了!”
要建祭台,显然是需要大量石材,等陆良生话一落下,片刻,就有数十辆牛车、驴车,士兵吆喝驱赶下,缓缓拉了过来,一帮行伍军汉一拥而上,手脚麻利的将大大小小的石块搬下来,看石材平整光滑,还沾有土灰,想来是从别处建筑取来的。
“先生,接下来还有什么吩咐?”李渊问道。
“就放在那吧,就不用众位将士干砌台之事这种粗活,你也回去休息。”
陆良生看着堆砌越发高的石碓,打发了追上来的李渊,回到观里,老孙、陆盼已经睡下,师父不知道阁楼内什么地方。
随意找了间卧房,点亮蜡烛,将画卷铺开,如何砌起一座高台有了一些主意,挥手招来毛笔,籍着昏黄的灯火,落下青墨。
沙沙沙......
安静的房间,烛火轻摇,栖幽飘出书架过来看了一眼,噘着嘴趴去床榻,撑着下巴,恹恹的打了一个哈欠。
凉风吹进窗隙,摇曳的火光照着陆良生侧脸上,目光专注的看着挥开的笔下,简单勾勒出一个个相貌不同,或老或少的小人儿,摆着不同的姿势密密麻麻挤在纸面。
........
窗外月色沉寂如水,桦树偶尔荡起枝叶的涟漪。
楼中某一个角落,蛤蟆道人露出细密的獠牙,流着唾液朝着角落酣睡的小黄鸭一步步逼近,幼小的身子睁了睁眼,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