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海边。

这里有个电话亭。

电话亭看上去有些年岁了。

现在这个年代，人人都有手机，用电话亭的人，越来越少。

张小凡从兜里拿出硬币。

投币之后，摁下了一个很奇怪的号码。

不多时，电话那头就接通了。

张小凡首先听到的是打麻将的声音。

“碰！”

“你个瓜娃子，碰个基疤！没看到老子杠了吗？”

“我杠你先人板板！早不杠晚不杠，浪费老子的心情！”

接着，就听到一个糟老头子嘴里叼着香烟，对着张小凡说：“找谁啊？”

“老头，当年你告诉我说，如果正面和楚门对冲了，就打电话给你。”

电话那一头的老人立即把嘴里的香烟，给吃了进去。

他放声大笑。

“你个瓜娃子！还真跟这帮烂人杠上了。”

“你要跟他们打，那阔以。”

“不过，还是当年老子教你那句话。”

“要打就把他们给打残喽，不然的话，每天来骚扰没完没了。”

“了解了。”

说完，张小凡就挂断了电话。

而此时此刻，在华夏长江边的一个小酒馆里，

一个穿着花裤衩，叼着香烟的邋遢老人，伸手抠了抠自己的腚眼。

然后站起来，转身就走。

“老皮蛋！你还莫给钱内！”

“欠着，欠着，劳资要去干件大事。惊天动地的大事！”

麻将桌旁边的三个人彼此对视一眼，然后整整齐齐地吐出一个字：“呸！”

“什么！你要去京城？！”

一听到张小凡要京城，陈金凤当即就跳了起来。

“不行！你现在几乎把家底都搬到了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