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进去搜竟然什么也没搜到。”墨珩道。
“他们去了哪里?”白书书问道。
墨珩皱眉,突然恍然道:“快走!”
刚要跟白书书朝外走,只见那个红衣女子搀扶着那个和尚朝院内走,站在院门口,那女子哀求道:“求先生救救他。”说完,就摔在了地面上,昏迷过去。
“先救人!”墨珩喊道。
墨珩和白书书将他们分别扶进了屋子,墨珩给他们诊脉发现,那个和尚伤的较重,五脏六腑受损严重,腹部被刺了好几刀,失血过多,脉搏微弱,但气息尚存。而那个女子则是受了内伤,五脏六腑皆有损坏。
墨珩诊完脉后,走到木桌前拿起了毛笔沾了沾墨,在一张纸上落笔写下了药方。
白书书走到墨珩的身旁,问道:“他们的伤势如何?”
墨珩手中的动作停了停,他缓缓将笔放在笔架上,侧头看着白书书,道:“虽不致死,但是挺严重的。那个和尚受了严重的刀伤,且五脏六腑损伤严重,失血过多,而那个女子则是五脏六腑受损。看来之前两个人都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真不知道他们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两日,墨珩和白书书都没有去临安镇给人摆摊治病,而是在山上给那个和尚和红衣女子煎药疗伤。
在第三日的清晨,那个红衣女子醒了过来,她在床上猛然坐起,慌张道:“净善!”
白书书听到了喊叫声,醒了过来,她缓缓从木桌上爬起,她站起身看向那个红衣女子,慢慢走到她的面前,坐在床旁,道:“你醒了?”
那红衣女子看着一旁的白书书,紧张的问道:“净善呢?他在哪里?他醒了没有?”
白书书道:“他在隔壁屋,墨珩在照顾他,不过还没醒……”
“快带我去看看!”那女子慌张道。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