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何物?”
涟泣浅浅一笑,眼眸带光:“此乃我鲛人族珍宝,每个鲛人身上只有一枚,名为’鲛珠泣泪’。可治世间所有病症,但是每个鲛人身上只有一枚,若是鲛珠泣泪碎裂,我们鲛人也将随之灰飞烟灭。”
说完轻轻朝空中一挥,一道水蓝色光芒普照在涟泣的身上,涟泣的伤受了光照,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墨珩望着那愈合的伤口,只感觉又惊又喜。
“愈合了吧!”随即一收手,那蓝光聚于涟泣掌心迅速弥散。
墨珩点了点头,望着那破碎的衣衫,只见涟泣那后背的伤痕已经彻底消失。
“完全愈合了。”墨珩道。
涟泣坐起身,看着墨珩笑着说道:“我说我会没事的吧!”说完又哈哈大笑起来。
这个人就是一天到晚不正经,总爱用一张嘻嘻哈哈的脸,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上鲛人族太子的。
不过鲛人族一直都是世袭制,也无所谓什么当不当得上太子了。
涟泣一直是嫡系血脉,除了做事有些大大咧咧让那些老臣不大喜欢外,本性倒是纯良。
后来墨珩同涟泣又在莽荒共守了两百年,直到结界被修的滴水不漏,保证万年不再破,两人才被知微召回。
墨珩对涟泣心存感激,即使过去了数万年,墨珩也记得涟泣以命相救的恩情。
涟泣同墨珩年纪不相上下,若真要分个年纪高下,涟泣倒是大了墨珩几百岁,墨珩同涟泣在共守的莽荒之地以荒凉的天地为证拜了个把子。
“对你救我的恩情我定会归还。”墨珩对涟泣承诺道。
“你我已是兄弟,何须归还,我只觉南海虽宽广,但是呆着颇为孤单,若你不嫌弃,可以常来南海寻我玩乐。”涟泣没心没肺的笑。
“好好好,我定当前来。”墨珩认真的作了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