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叹了口气,起身沉默的去倒水,又借着月光,给老马喂药。
吃了药之后,老马的情况并没有好转,胡言乱语更严重,也听不清他到底说一些什么,偶尔身体还会好似痉挛一般颤抖几下。
整整一夜,老马都没有安静下来,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浅浅的睡去。
“哎,是不是犯太岁啊,还是这间房风水不好,接二连三出事,看来要买几张辟邪符来贴一贴。”肥多也是被折腾了一夜,黑着眼圈喃喃自语。
倒是广哥,居然还能睡得着,一觉睡到了天亮。
刚到放风时间,养足精神的广哥,就召集了几个得力手下,脸色阴沉的在角落里围住了山猫。
“喂,阿广,你做咩啊?”
山猫能上位,是靠着钻营取巧拍马屁,本能的就有些怕广哥这样特别能打,又是鸣海心腹的楼层长,虽然是同一层级,但看见广哥真的沉下脸带人来找麻烦,山猫还是有些心虚,
“监狱有监狱的规矩,有咩事,鸣海老大裁决,你不会是想擅自向我动手,坏规矩吧?”色厉内荏的问。
广哥一挥手,几个强壮的手下,便好像驱赶绵羊一样,赶走了山猫的手下,然后围成一圈,格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山猫,我只问你一句话,我房间的两个人出事,是不是和你有关?”广哥问。
“我靠,这个监狱整天都有人出事,每个人出事,都要算到我头上来?”山猫挥挥手:“他们自己倒霉,和我有什么关系?”
“那你为什么不让人给林家俊送饭?”广哥问。
山猫抬起头,盯着广哥看了一会,忽然呵呵一笑:“阿广,大家都是兄弟,有些事呢,说出来对你没有好处,你最好不要知道。”
“不用说我也知道,你就是个二五仔,妈的,在外面给警察当线人,出卖兄弟进来,到了里面,还出卖自己人,妈的,北仓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