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啊?”耀东问。
“我们这些人,名气再大,再恶,说到底,心中都是虚的,为什么呢?见不得光啊,即便在濠江这种地方,警方没有威慑力,可是依旧要面临来自各方面的压力,稍不注意,便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你看那些社团大佬也好,江湖强人也罢,看上去一个个嚣张巴闭,其实呢,都是因为内心不自信、虚嘛,若不是虚,若不是害怕,何必那么疯狂嚣张啊?你几时见过港督澳督张狂嚣张?”
酒保点上一支烟,说:“警察就不同喽,人家背靠政府,哪怕再小的一个警察,心中都是有底气的。我做中介这么多年,算是处于旁观者的角色,警察、杀手、社团大佬、江湖人士、企业老板,每类人身上的气味都是不同的,你们自己感觉不到,但是呢,在我这个旁观者的眼中,看得一清二楚。”
“除了这些,你还闻出来什么了?”耀东问。
“对方点名要最烈的酒,又故意让我看见,要干掉的是你大佬,身份又是警察,这不就几乎明白告诉我,是要找你喽。”
酒吧从怀中取出一个塑料袋,随手丢在桌上:“这是你的五十万定金。”
“明知是警察找我,你还接单?”耀东问。
“警察的钱不是钱啊,哪条规定不能赚警察的钱啊?”
酒保看了看时间,说:“人已经帮你约好,明日酒吧打烊后见面,怎么谈,怎么处理,你自己决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