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把火堆里煨着的叫花鸡拨出来,拨开荷叶放到李承乾面前说道:“尝尝?”
吃下羊肉串,食欲就打开了,李承乾用小刀割下一小片鸡肉放入口中,“嗯!真好吃。”
几口酒水下肚,两人的话匣子也打开了。
李承乾喝得有些醉,感叹着说道:“李正,你知道吗?这个太子之位真是如坐针毡。”
“太子殿下多想了。”
李承乾醉醺醺地说道:“我没多想,父皇对青雀很好,可是孤呢?”
李正喝着羊肉汤说道:“太子殿下,你这是被迫害妄想症。”
“被迫害妄想症?”
“对,这是一种病,太子殿下你有病。”
李承乾又灌下一口酒水,“听这话我怎么感觉你像是在骂我。”
“……”
醉醺醺地指着李正,李承乾说道:“不过,你是神医,你跟孤好好说说这个病是这一种什么病。”
“被迫害妄想症是一种心理疾病,用你们的话来说就是心病,为人不乐观,成天想着会有人迫害你。”
李承乾苦笑道:“难道没有吗?”
“这么活着不累吗?何必这么在意他人的看法。”
“孤不得不在意,孤是太子,你李正在朝堂不知道那些纷争,在父皇眼里他青雀做什么都让父皇得意,可孤呢,孤做什么都不让父皇满意,孤做什么都是最差劲的。”
李承乾醉了,他嘴里不停说着这些年的种种。
像是把积压多年的怨气全部发泄出来一般。
说了好一会儿之后,李承乾的酒好像也醒了,“孤多言了,这些事情本就和你没关系。”
李正摇着蒲扇给自己扇着风说道:“太子殿下说出来之后是不是轻松了很多?”
李承乾点头,确实舒坦了不少,甚至没有想到自己会对李正说这么多,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