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声音一出,几个旧臣便暗暗皱起眉来:“臣等只是在商议锦妃之死,并无要将锦妃的尸体在大殿中公之于众的意思,只是这……锦妃毕竟是……”
“毕竟是赫连氏最后一个血脉?”皇后冷声接话,直接步入皇帝的方向,到了皇帝身旁时,看着面色略有些难看的上官原:“皇上,依臣妾看,诸位旧臣这是借着锦妃之死的理由来逼您交出皇权呢。”
上官原抬起眼,看着皇后,不动声色间已猜出皇后来此的目的,便直接低眸看向殿中那些当即便慌了的众臣,眼神一冷:“朕看,也是如此。”
十几个旧臣中,有五名当即便走上前跪了下去:“皇上,皇后,臣等并无此意,臣等皆知皇上与皇后这十年来悉心照料迦尔国,让我迦尔国仍一息尚存,若非皇上这十年来的决策与指引,我们这片千年神土怕是早已经易主了!”
听见这话,上官原才满意的笑了笑,还没开口,便忽然听见殿外传来一道冷漠的声音:“迦尔国虽还是迦尔国,可难道现在就不算易主了么?”
这声音……
上官原面色一顿,抬起眼便看见从大殿门外无视大内侍卫的阻拦,穿着一身铠甲走进门来的任寻。
“任寻?”上官原目色寒了寒。
任寻直接步入大殿,眼神冰冷的盯着那坐在龙椅之上的上官原:“皇上,任寻还没死,您是不是觉得很蹊跷啊?”
殿中的十几个旧臣看见任寻的出现也皆是惊讶:“任大人?你不是已经被……”
“我不是已经被皇上罢了官,更又早在很久之前就罢免了所有军机事务,多日前因为出言顶撞了皇上几句,就被执了杖刑了吗?”任寻冷笑着接过话:“的确,任某本该已经在被杖刑的那夜就被弃于宫外后自生自灭,也该是已经被宫外的野狗刁去分了尸,怎么可能还活生生的站在这里!”
上官原看见任寻这义气凛然的站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