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门中的洞穴中,找到了一块玉牌。听烈北风说,那是当初禹王手下的令牌,那枚玉牌可以调动禹王的旧部。在太后的手中,是不是有一部分人就是禹王的旧部?”
楼晏看着她,忽然轻笑:“我的阿九的确是个福星,虽说整天鬼马精灵一样,又不正经,可真遇了事,往往总能出现奇迹。”
“你又不指望我这点奇迹。”九月走到他伸后,很是难得殷切的给他捏了捏肩:“就算不需要禹王的那些旧部兵马,但起码让太后那一方的兵力被削弱十万是十万,我们也可多了十万的胜算,何乐而不为啊?”
女子的手有光滑柔嫩的触感,就这样抚在他的肩上揉来揉去。
楼晏抬起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你这是打算彻底跟在我身边,无论战事还是和平都要挂在我身旁做个吉祥物了。”
“吉祥物就吉祥物,好歹还有些用处。起码会努力的做到不拖你后腿。”九月仍然给他捏了捏肩:“你肩上的伤该换药了,我去取药来。”
刚松开手转身要走,楼晏却忽然握住她的手腕,只是轻轻的一个使力便将她拽了回来。
九月就势旋身倒在他怀里,坐到他腿上的瞬间她忙要起身:“你身上有伤……”
“乖,让本王抱抱我的吉祥物。”楼晏按住她的身子,温柔的将她圈在怀中,在九月咧开嘴笑的无限欢快时,温热的手指在她脸颊上轻轻抚过:“怪不得烈北风整日对你虎视眈眈,果然是出落的越发水灵了。”
这算是另一种吃醋方式么?
想想这两天九月一直在楼晏这里,每次说要去另一边看看烈北风和浮墨他们时,楼晏总是有各种理由将她留下。
“嗯,我吃了仙丹呢。”九月笑着将头靠在他肩上,只感觉这一片温暖的怀抱仿佛是自己寻了两世才终于寻到的一处最适合自己的栖身之地。
觉得无论经历了多少苦处与欢乐,她都是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