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在她面前提那个人一个字。
“你不是不记得了么?熟悉什么?”烈北风皱眉:“算了,暂时想不起来我也不为难你,不过九月,你可一定要记得,平日里楼晏那孙子给你疗伤的时候千万不要脱衣服!”
九月拿着瓜子的手抖了三抖,这烈北风还真就是提醒他了。
这几天里,虽然这些人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但是那个叫什么楼晏的男的,就是被他们称做十六爷的那个神经病,总是趁她睡觉的时候进她房间里来,但她警惕性特别高,虽然身体时候莫名奇妙的很乏力,但也会当时就醒了。
那个楼晏见她醒了,就只问她睡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这些有的没的,什么都没有做。
难道他是想趁她睡着之后脱她的衣服?
九月瞬间抬起双手交叉的放在胸前,更又起身向后连退了数步,满脸戒备的看着烈北风和浮墨:“你们几个都是一伙的!这分明就是个狼窝!”
不行,她必须赶快走!
眼见九月转身就向外跑,烈北风抬起手抚额,没有追上去,因为知道院外有承封在把守,这女人现在忘记了自己会轻功有内力和那些功夫的事,根本打不过承封。
烈北风忽然放下手看向浮墨:“就真的没有什么法子能让她尽快打通五识想起我们?”
浮墨抬起手拿起九月剩下的那堆瓜子,吃了两个手,慢吞吞的说:“有,但以九月现在身中寒毒暂时被楼晏以真气压制的情况来讲,没法替她打通五识,如果靠外力将她五识打通,她怕是也活不成了。”
烈北风狠狠的皱起眉:“那这种情况究竟要持续多久?难道就这样一辈子了?”
“不至于。”浮墨轻叹:“现在我们都没办法近身于她,一切只能看晟王如何做了,他能这么快就将她体内的寒毒压制就已经耗费了不少的功力,现在想替她慢慢疗伤,的确是如晟王所说,要看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