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拦腰抱起,更将身上雪白的外袍遮在九月刚才浸了水的身上。
三人绕过深渊两旁的围栏向着来时的洞口迅速移去。
终于踏进真正通往出口的洞穴,浮墨回头看了一眼,正巧看到自后面的洞穴里缓步走出的楼辞远。
浮墨立时随同烈北风与楼晏向外走,轻道:“小心。”
听见浮墨的话,烈北风一边以刀撑在地上迅速走,一边回头也看了一眼,楼晏却头也不回的抱着昏迷不醒的九月向外走。
“刚才他在未来得及防备间,真气被楼晏所破,两个月内都无法再施展禁术。”烈北风边走边说:“并且这山中的魂脉也已遭到损坏,他同时要耗费真力去修复魂脉,如果现在和我们大打出手,就是两败具伤,这里是他的地方,我们在地利上吃亏,即使三人联手也不一定能有什么好结果,但他也绝对不会蠢到付出赤辰门被毁的代价来活捉我们,暂时休战,是对互相最好的选择。”
显然烈北风说的很符合情理,浮墨又回头看了一眼,见那一身红衣的楼辞远只面色苍白的站在那里,眼中妖异之色鼎盛,但的确并没有追来。
烈北风累的摇摇欲坠,浴血全身,一路靠刀支撑着走出去,楼晏抱着九月在前,浮墨在后,将前方路上还未扫干净的重重机关一一破戒,一夜冲杀,直奔出口而去。
待三人从赤辰门的后方洞穴口出来时,天色已经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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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日后——
吉州城内一处僻静的庄园。
烈北风在房门外来来回回的踱着步,身上裹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纱布,明明伤的极重,却只休养了一天后就守在这门前,睡不着,也吃不好。
浮墨淡看着那在门前急躁了好几个时辰的高大身影:“你能不能不要来回转了?我的头都要被你转晕了。”
烈北风骤然脸色难看的回头:“你不是号称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