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隶甚至是皇族在这里被一场大火烧死，是元恒皇朝内亡灵最聚集的阴暗之地。”

九月听得直皱眉，称心和如意更是在一旁吓的不敢吭声。

“像楼辞远这种习得两种相克禁术之人，必须经常在怨灵集结之地养魂，一来养他自己出卖掉的那一半魂，其次是养那些怨灵。”烈北风轻道：“这洞府中的机关倒是好办，难办的就是那些禁术。楼辞远是心思极为细密之人，多年来赤辰门始终没被人发现，是因为发现这里的人都已经死了，常人无法进入，而我们几人刚才在走出来时，已经在无形中打扰到了那些被养在深渊里的术魂，所以它们才会形成影像飘出来。”

“你的意思是说，刚才那些由黑点变成人形的影子，是千年前那个什么国的皇宫里被烧死的那些怨灵？”

“可以这么说。”

九月没想到楼辞远的禁术居然可以操纵怨灵，这是她想都没有想过的事情，再想到他平日里面色苍白，因为被反噬的严重而身体每况愈下，原来不仅仅是反噬，他竟然是在用他自己的精气去养这些东西，怪不得他会病的这么严重，他是在用自己的命去换这些禁术的操纵权，他也是在用自己的命去换取这一切，为了提前达到目的，为了早一天可以了断一切。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

她皱起眉：“所以当初你可以带着你的十万大军顺利在无悲山上离开，是不是因为你早已经发现那山下的墓穴，你避开了有禁术的地方，在旁边别辟了蹊径所以才会走的那么顺利？”

“是。”烈北风回身，握住九月的手：“走！”

九月不知道他说的那些怨灵究竟会不会对他们展开攻击，不过现下也没时间去追究烈北风这人究竟是敌是友，究竟存的什么心思，本来她是笃定他和楼晏之间有什么她不知道的约定，但是这会儿她又忽然不能确定，他究竟是想要吞并这两者间的一切，还是只是暂时权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