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是真的觉得可惜,但听见楼辞远的话后,便抬起眼冷冷的看着他:“你到底也只是在防着我罢了,楼辞远,留着这样一个你根本就不放心的人在身边,你确定自己能日日安枕么?”
他却是在此时闭上眼轻笑,忽然脸色又白了白,咳了一声后冷冷道:“我打从记事起便没有一日安枕过,月儿不必为我考虑如此之多。”
九月不语,只将地上那两截桃木拿了起来,放在手里道:“我回去找个东西沾上,别管我是睹物思人还时个的想要辟邪,你也限制不了我这么多。”
“距离下月初九还有一个月,话不要说的太早。”
九月冷笑:“是啊,还有一个月,你的话也不要说的太早,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你。”
他亦是笑了:“好,那我便等着月儿你来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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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一路走出皇都城,直奔吉州城的时候,九月忽然觉得这浑身上下冷的难受,以为自己是感冒了,便拿起马车里的被子裹在了身上,里面一层狐裘,外面一层被子,明明马车里有火炉,可就连这样裹着竟然也还是觉得冷。
楼辞远并不看她,沉默的坐在那里,没有闭着眼,手中只拿着一个杯子,在听见她冷的又拿过一条被子时,也依旧无动于衷。
怎么会这么冷?
九月抬起手摸了摸头,没有发烧啊,怎么就忽然这么冷呢。
天色渐黑,楼辞远仍在打坐,九月缩在马车的角落里捂了好几层的被子,无聊到拿起桌上袋子里的那些木制的小玩艺在手里把玩着,将几个串珠放在手腕上欣赏。
楼辞远完全不把她现在的任何举动放在眼里,她也不把他当回事,只一边玩着那些东西一边在想着今天看见的那道身影。
难道是真的看错了,是因为太思念与晟王府有关的所有人,才会将那个人认成承封……
一边想,手指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