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只是传言而己。”
显然,这女人根本没把他刚才说的话听进去。
浮墨微叹:“九月,这不是传言。洛昌城护城河外的那条闸道是晟王楼晏预谋好的地点,螳螂捕蝉,他是黄雀在后,但是他的背后却还有无数只黄雀在准备要他的命,千斤炸药,你以为是闹着玩儿的吗?”
九月的手紧握成拳,一声不吭的瞪着他,一味的只想在浮墨的眼中看出他在骗她,甚至这些所有人都在骗她的眼神。
可是没有……
浮墨的眼神很平静,很诚恳,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
楼晏怎么可能会死?
楼晏是什么样的人?只有他在万籁无声间运筹帷幄算计别人的份儿,他怎么可能会被人算计?他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个谎报的军情就这样死了?
不可能!
她说过会等他回来接她,他说,很快,很快就会回来。
为什么她一路赶去想要和他并肩做战,承封却在南门的爆炸过后将她的一切都抹煞,让人将她打晕将她关进铁笼甚至让晟王大军的人将她亲自押送回南边,为什么楼晏又事先交代浮墨来劫囚车?
这个世界怎么了?
她只是被打晕了,睡了两三天而己,怎么就翻天覆地了?
可是楼晏当时身边真的就只有那么几个人而己,面对着平王太后甚至烈北风所带领的近十万大军,他又没有长出翅膀,怎么可能逃得掉?
楼晏再怎样出神入化,他也是肉体凡胎,他也会愤怒……也会痛……也会死……
“九月。”浮墨轻道:“世事如棋,莫要将自己陷进去,你可以让自己变成控局者,迦尔国还等着你。”
世事如棋……
这话楼晏也说过。
他说,世事如棋局局新,莫要为眼前的困境所桎梏。
眼前的困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