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要想清楚,她是安王世子的未婚妻,怎能跟随您去漠北王府?到时安王府那边又要如何交代?”
“云知,浅月国国君至今重病昏迷不醒,但总有一天会醒来,醒时发现你私逃出宫,到时浅月国内宫必会大乱,你打算何时回去?”谁料楼晏不仅没有回答冉云知的疑问,却是一句话直掐住了她的喉咙迫得她无法再问。
冉云知的眸光顿了顿,有些怔然的看着眼前面色平静,根本没打算向自己解释一句的楼晏。
但碍于九月这个外人在场,她没有多说,只笑道:“浅月国后宫的事一切尽在我的掌握,十六哥不必为我忧心,我在浅月国本就是一切安好,既是五年没有回来,如今难得回来,自然是已为自己铺好了后路。”
“是呀,晟王殿下。”可芯轻声说:“娘娘跋山涉水的回了元恒,直接就来看您了,您这些日百般忙碌,都没有陪娘娘好好的吃个饭说个话,既然早膳还没有用过,这已近午时了,不如就在这碧波阁中歇下一歇,陪娘娘一起用午膳吧。”
说完,可芯忽然回头看了一眼九月的方向,翻了个白眼:“明珠县君,奴婢为刚刚那些不敬的话向您道歉,不过眼下晟王殿下就要陪我们娘娘共进午膳了,还请县君有个眼力见儿,给腾出些位置来让王爷坐下,至于县君,还是早些回那个什么小村的歇息吧,既然身子娇贵,可莫要再染了什么重病。”
“阿九是为我换取蚀龙门令牌时受了内伤,并非你等所说的娇贵之女,可芯,你这丫头随云知在浅月国五年之久,嘴巴学的越来越叼了。”楼晏仿佛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使得可芯当即无法再找什么理由去讽刺那个安静的坐在屋子里的九月。
更也使得本来就没打算在这时候插一脚的九月在冉云知的目光里显眼了许多。
“我就说何胜君已经四处躲藏了多年,早在六七年前十六哥你就曾调查过他的事情,如今怎么会轻易就能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