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确是白天在马车里太无聊,睡的也太多了,这会儿实在是睡不着,她见他们三个人都到齐了,就兴冲冲的打开包袱将里面自己新制作出来的麻将牌倒在了桌子上,然后摆了摆手说:“当当当当~新式玩法!这叫麻将!可好玩了!我教你们!”
“麻将是什么?”承封疑惑,平日里行军上路,在军营里一群男人解闷的方式自然也离不开这些东西,但是他只听过抹牌吊牌等东西,从来没听说过什么麻将。
虽是这样问,但三人都已经走了过去靠近桌边。
万全看着桌子上那些被写上字的小东西觉得很奇怪。
楼晏随手拿起一块竹牌来,看着上边写着的“三万”两个字,九月不是特别会写繁体字,万字的繁体又十分繁琐,所以字际有些模糊,再又看了一眼桌上其他牌上的字,慢慢将手中的竹牌扔回到了桌上:“明日开始你在马车上不会再无聊了。”
“怎么?你打算陪我玩一路的麻将啊?”九月坐到了桌边已经打算开始教他们玩了,听见楼晏的话就抬起了头来,倒是有些期待。
楼晏没有马上接她的话,而是缓缓勾唇:“教你学写字。”
“……”九月先是没明白过来,愣了一下。
承封接话说:“的确,这字丑的像狗爬一样,怎么有勇气在这么多的竹牌上写字的?”
万全当即就乐了出来,九月的脸瞬间黑如锅贴:“字再难看也改变不了姑娘我天生丽质的事实,当初我写的药方你们都接受了,怎么这麻将上的字就接受不了了?赶紧坐下,我教你们玩!”
说话归说话,到了真让坐下的时候,楼晏没说什么,直接坐到了她的对面,再又拿起那些麻将牌似乎是在考虑这东西究竟怎么个玩法。
不过别看他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模样,长年在漠北行军,肯定也会玩牌。
倒是承封和万全犹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