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却不似楼辞远的那样苍白透明到仿佛一碰就会破,更也不像烈北风那样过于刚硬的古铜之色,偏偏却也连一丁点的阴柔之气都没有。
楼晏就是楼晏,他就是他,无论气度无论样貌无论他的一切都是独一无二的,更又诱惑的本来已经冷静下来的九月还是忍不住的偷偷描着他的领口。
忽然,楼晏慢慢的睁开眼,九月还没来得及收回视线,就被他逮了个正着。
一对上九月那双色眯眯的眼神,楼晏清俊雅致的眉宇微微一挑:“还没看够?”
九月忙端正的坐稳了身子,假意的掀开边上的小帘向外看了一眼,见天又快黑了,放下帘子仿佛不经意的说:“你刚刚不是在打坐凝神么?什么时候醒的?”
“我并没有睡,何来醒之说?”楼晏瞥着她:“打坐凝神时会忌讳旁边有人,你不仅一旁睡觉磨牙说梦话,醒来后又一直盯着我看,让你与我同乘一辆马车,实在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九月瞬间毛了,不好好收拾你楼晏简直是对不起她自己啊!
她顿时抬起手便在桌上一拍,在楼晏瞥了她一眼时本来正嚣张起来的气焰瞬间又消了下去。
“谁磨牙?我睡觉安静的很!像本姑娘这么淑女的人怎么会在睡觉的时候磨牙?再说了我刚才那是在看你吗?我那是在你看的领口,你领口的锁骨下刚才若隐若现的有一颗很细小的痣,颜色殷红殷红的,我以为看错了就多看了几眼而己,毕竟上次在青烟楼的时候我都没注意到你那里竟然有一颗那么小的红痣。”
楼晏没说话,却是慢慢的拢了一下领口,显然是不打算再继续让她看下去。
九月瞥着嘴:“大男人还怕看怎么的?我当初在湖里洗澡的时候早都被你看光了,我一个女人都没再多说什么,你娇情个什么劲儿啊?”
楼晏眸色寡淡:“已经五个月之前的事了,你还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