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结果刚一捞起杯子,便陡然听见房门被咚的一声推开的声音。
转过眼便只见去而复返的九月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笑嘿嘿的看着站在桌边已经晕的一点都不敢乱动的他,贼兮兮的说:“你不是防心很重吗?这就叫防不胜防!就知道你这个死酒鬼在房间里等我回来取东西,等的久了口也渴了,信不着我房里的水,会让小二给你上一壶好酒来,怎么样,被姑奶奶我猜中了!”
眼前一阵阵发黑,也不知道这丫头究竟在酒里下了多重了药,烈北风这许多年前遇见过的狡猾敌人无数,却从来没见过向她这丫头这么狡猾卑鄙甚至计算精准的!他皱眉,仍旧站在桌边以手撑在桌面,冷眼看向那笑嘿嘿的凑近过来的女人:“你在酒里下了什么药?”
“验尸是我的老本行,行医是偶尔钻研的学术知识,而研究各种毒剂却是我最大的爱好。这种类似于蒙汗药的东西我还没有取名字,当然这东西比蒙汗药好用多了,无色无味,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知道他的配方,也闻不出被酒香掩盖住的味道。”
九笑轻轻撮了撮手,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就在他肩上一戳,只见本来还站在桌边装没事似的烈北风踉跄了一下,强壮的身子直接被她用手指戳的一屁股坐到了身后的椅子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更是晕的频频皱眉,同时两手在周身几处大穴点了点,却竟然也没能封住这些药在奇经八脉走动时的速度,身体也已经逐渐麻痹失灵,头晕目眩,偏偏意识还很清醒。
这种无色无味让他一点危机感都没有的药还真的是没有见识过,他不禁抬起眼来,看见那女人已经迅速的走到了床边将包袱和剑挂到了身上,冷眯起眼看着她:“你以为这种破东西能让我晕多久?有本事逃是吗?那你就继续逃,看爷追不追得上你!”
“没给你下要命的毒药已经很给你烈大爷的面子了,我现在就走,麻烦你帮我把这几天的房钱付了哈。”九月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