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太子这也只能算是勉强给自己挽回两分薄面,但起码就这样做做样子也比沉默好上一些,无视太后那边冷然的目光和皇帝看不出情绪的视线,太子忽然转眼冷冷的扫向那边正在把玩着酒杯的隐藏在众人的视线中许久的平王,几不可闻的冷哼一声,转身坐回了案几之后。
皇帝这时笑笑,忽然转眼看向正在喝酒的安王:“老四啊,朕听闻你几年前在外游历之时也曾路过西番之地,对那里的民土风情还算了解,依你来看,这蓝衣女子可是有什么不妥之处?”
其实皇帝只是在用这句话去威胁太后,让她不要再继续多说,否则那蓝衣女子的真身若是就这样被泄露出来,那太后命人假扮西番女子欲嫁祸太子更又牵累晟王却偏偏趁机笼络晟王的这诸多卑鄙之事,可就真的要呈在所有人面前了。
太后虽没能将太子在今日铲除,但毕竟也已达到一部分目的,当收则收,小不忍则乱大谋,只见她老人家坐在主位上,手握着身旁的凤头拐杖,没有出声。
被点了名的安王这时放下酒杯,仿佛才反映过来是被皇上给点了名似的,睁着一双清明可偏偏在远处看起来像是有些醉意的双眼,再又瞧了瞧那蓝衣女子,笑呵呵的说道:“儿臣自是没有看出这蓝衣女子有何蹊跷,父皇又不是不知道,儿臣这些年一心游历问道,何时注意过什么女人,又何况是这西番女子。”
安王这一句仿佛自讽的戏言中带着趣味,使得在坐的众人终于感觉到几分轻松的气氛,不禁都配合着笑了出来。
皇帝亦是大声的笑了笑:“你个老四啊,朕这许多个儿子,因为功绩显赫而被封为亲王的也不过几人而己,这在坐的亲王中,就属你一个人挂着亲王的名头却不握半分实权,问你这么一句,你倒是会打趣,怎么?是远儿的身子最近有所好转,你心情放松,所以敢在太后的寿宴上喝这么多的酒?不怕醉了之后失了你安王的形象?”
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