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蓝衣女子才一时失了防备被逮了个正着。
但她却依稀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这太子再怎么蠢也不会在害到楼晏的时候再把自己牵扯进去,想弄炸药也不至于弄个真的西番女子过来。
可现在所有的一切指向的却是楼晏和太子,如果以逆反的方向去看的话,楼晏和太子在今日无论是被削弱势力还是被挑拨离间过后,从中真正得利的人又究竟是谁?
她怔了下,忽然看向正在慢慢的喝着杯中酒的平王的方向。
此时,太子正隐隐皱眉,但此时皇上和太后都没有开口,他即使有冤也没法马上控诉,就在这时,他忽然瞥见那蓝衣女子的身体以着诡异的姿势扭曲了一下,当即更是不可思议的凛了一下眉:“等等!”
说话的同时,太子看向楼晏:“老十六,你说这蓝衣女子已潜藏在皇都城已久,本宫却以为……非也。”
纵使眼下纵观一切,仿佛是晟王亲自为太子招了祸,又在这太后寿辰之时揭穿,太子本应怒脸相向,可太子却是十分忌惮楼晏,颇为客气道:“西番之地数月前才经过一系列内部战乱,西番百姓的确困苦,难民在西番之地遍野无数,可这些西蛮人却是性子太野,不肯服从我元恒国制的管教,而就在数月前,本宫命人将西番边境的族民脸上以烙铁烙上了‘蛮’字,而这蓝衣女子的脸上却显然并无被烙出的字,老十六,以你所见,这女子必是在数月前便已离开西番进入皇都?而就在数月前西番内部战乱之时,本宫毕率领边境十万大军前往浅月国边境支援,那在西番边境守了一个月的,恰恰是兵部尚书何大人的亲侄儿何将军。”
都说平王聪明圆滑,晟王涵养低调,而太子却是个自小便被封了储君就这么被娇惯着长大的窝囊废。
可此刻听起来,这太子的脑子转的也还算快,已经明白了楼晏此番特意将那蓝衣女子带上殿来的举动,更也顺水推舟的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