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在窗外。”
楼晏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挥了挥衣袖,屋中被暗布隔住的夜明珠顿时露了出来,眼前瞬间亮了许多。
见他不说话,九月嘴角一抽,还想给自己解释一句最近的行踪,然而还没开口,忽听他淡淡道:“既是舍得回来了,便随我出去走一遭。”
已经打好的关于自己行踪的交代等等的腹稿瞬间被噎了回去,九月不禁横眉冷对的看着他。
他该不会真的已经知道她就是苏九月了?
下意识的想要摸一下脸上的胎记,她记得自己出门之前刚洗过澡,脸上没有画胎记,但是手刚举起一半就放下了。
可心中还是觉得楼晏这家伙的行言举止太过让人想不通,明明是个这般深藏不露居心叵测的人,却在百姓心中像神一样的存在,真是……活该他被推到风口浪尖上。
她现下已无了刚刚在丞相府里失眠的那种感觉,也无了刚刚在窗外好奇的那种期盼感,借着内阁中的夜明珠光,看得清眼前之人的脸,仿佛是阔别了一个月后的一个摸得到的存在,不再只是一个存在在记忆里的幻像。
九月弄不太清楚自己这种莫名奇妙的感觉,只是下意识的握了握手中的扶摇剑,问了两个问题。
“那个……你怎么不问我这一个多月去了哪里?”
接着她又迅速的问:“这扶摇剑的剑鞘,是你叫人为我打造的?”实际上是在刚刚那句话问完后就有点后悔自己不开哪壶提哪壶,想要将之前的问题掩盖下去。
楼晏不冷不热的看着她:“你既如今好端端的站在我面前,我何须问你这一个月的去向?总归是没有丢,那便不问也罢。”
九月嘴角一抽,以为她是随便跑出府去放风的阿猫阿狗,不管去过哪里,只要乖乖找到回家的路就行了么?
真是个怪人。
却怪的……这么让她开心,却也有点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