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的侍卫扶着走了进来,不顾楼晏在场便直接开口道:“王爷,属下自己存有私心,导致日照余党拔营撤离,有负皇上的旨意,更也辜负王爷的信任,甘愿受罚。”
“这,承大人,您这是……”
承封忍痛,忽然跪下:“属下宁愿受罚,也不愿看见王爷变着法的替我顶罪,皇上如果怪罪下来,将属下交出去便是!”
“你你你,你个承封啊,你固执个什么劲儿啊,谁说王爷是在替你顶罪了,不管这罪则在谁的身上,你带领的是晟王大军,是王爷的大军,咱们主子不需要替你顶罪,这罪责就已经在他身上了,你都已经伤成这样,还多什么事啊?”万全尖细着嗓子一边说一边走了过去,低下身小声说:“王爷让你在后院养伤,近几日不要出来,你怎么偏偏不听?”
承封却仍旧跪在地上,九月远远的看着,看见承封的腿似乎伤的很重,明明缠了绷带上了药,却竟然还有血在膝盖处向外流着。
九月对承封这番做法有些不能理解,但转眼见楼晏只是漠不做声的淡看着那跪在殿中的承封,不曾再说一句话。
承封却是双目通红,这殿中的几位将领都是跟着他们在漠北多年的死忠,便也没再隐瞒,硬是直接开了口:“王爷,烈北风逃了,皇上忌惮于日照国余党的存在,怕他们卷土重来,即使眼下这件事情皇上会有不满,但却不敢让您上交兵权,这护国守业的重担,还是在您的身上。”
几位将领刚刚就已经隐约想到了什么,听见承封这话,顿时了然,瞬间都面向一发一言的楼晏齐刷刷的跪了下去:“王爷!兵权不能交!”
原来如此……
九月顿了顿,看着这跪了满地的将领和那浑身是伤的承封,莫名奇妙的有些小感动。
这样的忠心护主,这样的誓死捍卫,在二十一世纪真的是太少见了。
然而面对着这一众跪倒在地的将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