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那站在前边正交代几个侍女去奉茶的万全,但是不见楼晏的身影,她便直接走了过去:“万公公,我这一醒来就在王府了,还有点发懵,有些搞不清状况,我这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万全看了她一眼,似乎是没功夫答理她,殿中的几个将领正在交头接耳的谈论着无悲山下的事情,九月站在一旁也不好打扰,只是听了一会儿,须臾听见另一边有熟悉的很轻缓的脚步声,虽然楼晏步伐轻浅,但九月的耳朵特别好使,所以还是听见了,转过头便看见从主位后方的内室门里走出来的楼晏。
这楼晏在王府中向来穿的极为简单轻便,一身白色的锦缎玉袍,袖间与衣摆处有几处淡淡点缀的竹叶,干净素气,仍旧是那般的云淡风轻,走出来看向这殿中的几位将领时,眉目清然端和,却并没有看向已经矗立在一旁的满脑子问号的九月。
见楼晏走出,那几个将领先是行了礼,归了座。
没有人驱赶杵在一旁漠不作声的九月,也没有人看向她,那几个将领更是就无悲山的事情有诸多疑问和担忧。
楼晏在说话时却大都略过那墓穴之事不提,见他脸色不错,身体似乎没有什么大碍,想必这两天回到王府后也静下心来好好休息过。
“王爷,这无悲山西处的临界海上有几座空岛,属下认为那日照国余党若是经过山下的某一处通道离开的话,一定是先一步到达了那些空岛,至于他们是否能登上西蛮之地,前往番国求以援助,或是潜至其他地域卷土重来,我们都必须加以防备。”
“这承大人带领我们在漠北的战场上厮杀时,从未退缩过,可这一次属下虽然不敢多问,也是相信王爷和承大人必有合理的理由,可属下至今仍是不明白,我们当时明明可以彻底围剿日照国余党,为何驻扎在东部护城河这么多天都没有再进攻?偏偏给了他们这么好的拔营撤走的机会?”
“是啊王爷,这不该是咱们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