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喝,我再喝一杯,最后一杯……然后……我就得回丞相府了……”
话落,她踉跄的从那个冰凉的怀抱里起身,却是整个人莫名的一阵腿软,九月心下直觉似乎是哪里不对,她虽然敢自夸酒量极好,但也不是没有醉过,可怎么会忽然间浑身无力,但脑中只留存的这半点意识在她整个人一头栽倒在地上的刹那,也瞬间消散于无。
意识混混沌沌,在彻底的跌入黑暗之前,她仿佛听见耳边一道温润低凉的声音:“既是不怕死,便在梦中睡去吧。”
晟王府。
楼晏刚从宫里回来,一入得王府,承封便紧随在他的身后。
“爷,要说皇上这一年来都在急急召您回皇都,与其说是希望我们漠北大军来清剿那隐藏在皇都城外的日照国遗党!不如说是在我们清剿了遗党之后就让您交出兵权。”承封向来隐忍,但随楼晏自皇宫中回来后,这一路上便有火气始终隐忍不发,这会儿终于是忍不住了。
楼晏本面色上并无多少情绪,却因承封的话而脚步一顿,募地回眸,淡淡看他一眼。
承封当即禁了声,却是皱了皱眉,低下头:“是属下多言了,可是爷,皇上如今为了巩固太子地位,竟不惜将您这多年来在漠北镇守几经生死抗敌的一切都说的那般轻松,甚至打算让我们剿灭了那些日照国余党后就让我们从此留在皇都修身养性。皇上的意思太明显了,他就是希望您主动交出兵权!”
楼晏清俊的眉宇微皱:“承封,这里不是天高皇帝远的漠北王府,在这皇都城内我不是你唯一的主子。如今圣旨已下,让你去肃清烈北风所带领的日照国余党,你就奉旨去做!”
“十六爷!您十岁便智退敌国来使,十三岁因德行有度大获民心屡次为皇上分忧而早早的封王封地,十七岁便因超群的领兵战术而成为了我元恒皇朝史上最年轻的领兵亲王,如今您已统领三军八年有余,整个干燥荒芜的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