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话,赶紧和病人说吧,他还能听见。”
……
“老友!”林爷爷泪流满面,握住贺建山一只手。
贺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癔症了一样跌坐在另一边的地上,手紧紧握着爷爷的。
“凉……”贺建山朦胧间,叫着他在世上唯一的牵挂。
贺言听见了,急忙站起身,喊:“爷,我在呢!我在呢!”
“涵涵,你过来!”林爷爷抹了一把眼睛,往后伸手拽过林彦涵。
林彦涵害怕了,她没见过这样的爷爷,爷爷拽的她手疼,可她不敢说。
“涵涵,你快说,你会和贺言订婚,你会好好照顾贺言,让贺爷爷放心,快说!”
“不……”林彦涵想也不想的说了不,下一刻,所有人的视线都像厉刺一样向她扎过来。
她胡乱的摇着头,贺言的眼神像毒蛇的信子,爷爷和爸爸的眼神充满失望和责怪,病床上贺建山的眼神也有一丝失落。
林彦涵甩开爷爷的手,惊慌往后退,忽然转身往外跑,嘴里喊着:“顾顾!我要找顾顾!”
夺门而出,门“哐”的一声合上。
林爷爷不敢置信自己疼爱多年的乖孙儿会这样做,愧疚的看向老友,却见老友已经合上了眼睛。
“爷爷!”整间病房响彻贺言悲切之极的嘶吼声。
林彦涵靠在病房门口的墙壁上,浑身颤抖着,一张小脸煞白。
死了吗?是贺言的爷爷死了吗?
医生和护士冲进病房,里面乱哄哄的,确诊贺建山已经过世以后,医生给他盖上了白布。
可贺言就像是发了狂一样,不让,疯狂的去扯那白布,医生和两个小护士还有林正远四个人都拦不住他。
林爷爷在一旁看的心酸,沙哑着嗓子叫了贺言两句,贺言忽然安静下来,然后就坐在地上,一动不动,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