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他的手,拿过毛巾,一根手指一根手指仔细的擦。
她不会放弃,不会。
……
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感觉到有光在眼皮上逡巡,左流慢慢睁开眼睛。
入目是熟悉的天花板。
过了一会儿,他反应过来自己是在家里,不是在金靡。
谁送自己回来的?
揉着太阳穴,他坐起身。
与此同时,卧室门从外面被推开。
楚莘身上穿着围裙,一脸明媚的笑。
“你醒了?头疼吗?口渴吗?我做了饭,可以吃了。”
怔然盯着她,左流冷声道:“你怎么在这儿?”
楚莘保持微笑,走过来,“你忘了?”
“你说什么呢!”烦躁的耙了耙头发,左流忍不住低吼:“你别再缠着我行吗!”
楚莘愣住。
她昨晚守着他,几乎一夜没睡。
其实左流一直都没醒,也没闹她。
只是她怕他有事,而且,也舍不得去睡。
自从静语昕流产并且不见了,他也整天不见踪影。
她厚着脸皮,打亲情牌,这才求着楚江,如果有他的消息就告诉她。
她知道自己犯贱了。
可她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没有爱过,就会冠冕堂皇的说些不为爱情折腰的空话。
但凡真的爱过一个人,就会明白那种自尊都可以抛弃的感觉有多可悲,而最可悲的是,你尽管知道可悲,还是义无反顾。
一大早,她就起来给他做早饭。
她不会,上网搜怎么做。
熬粥把手指都烫了,现在她手腕和手指都红着。
可他一点都看不见。
看不见她的努力。
他只会生气的吼她,让她不要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