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臻凝着顾冷，似乎在判断什么。

肖雄山笑了一下，沉声说：“这你要看她了。不过这丫头是我的闭门弟子，但她不是最厉害的那个。”

其实顾臻本来的意思，是让肖雄山破例收顾冷。

肖雄山因为顾臻师傅，再加上喜欢顾冷的性子，也有破例的意思，只是没想到，这个小男娃突然提出这么个想法。

“可以吗？”肖雄山话落，顾冷就起身走向厉胜男。

站在她面前，顾冷认真的问道：“我可以请你做我师傅吗？”

“呃……我？”厉胜男还有点蒙，这怎么突然就变成她收徒弟了。

求救的看向肖雄山，她低声说：“老头，你说句话。”

肖雄山还是笑，“丫头，我已经说清楚了，看你自己了。”

“那个，顾先生？”厉胜男又看向顾臻。

顾臻沉声道：“我尊重小冷的意愿，厉小姐，如果你不想，不必勉强。”

“姐姐！姐姐！”这时候季一一抱住厉胜男的手臂，“你就做我哥哥的师傅吧，我哥哥可聪明了。”

厉胜男心跳的很快，她不确定自己可以帮助顾冷，可是她又有一种冲动想要试试。

深吸一口气，她终于点头：“好，我答应你。”

顾冷忍不住喜悦，小嘴角勾起。

厉胜男微笑，伸手按了一下他的肩膀，“不过，我可不会对你手软，你想好了。”

“我知道！”顾冷郑重的点头。

那天，在肖雄山的见证下，磕头行礼，顾冷正式拜厉胜男为师。

“师傅！”跪在蒲团上，顾冷小模样严肃认真的给厉胜男敬茶。

厉胜男接过茶抿了一口，从脖子上解下一条项链。

那是她当时拜肖雄山的时候，肖雄山送她的，她一直很珍惜。

“这个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