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熟睡的女人,地上趟着个,嗯,已经看不出原来样子,被揍成猪头的男人。
“什么情况这是?!”赵睿皱眉走过来,蹲下身大致检查了一下男人情况,“子戚动的手?”
吐了个烟圈,左流冷笑:“还能有谁,我不拦着,他能把人脑浆都揍出来!”
赵睿摇摇头,坐在左流边上,朝他伸出手。
左流扔了根烟给他,他就着左流的烟点了火,笑:“我看这人多半是废了。”
“废了?那敢情好,清醒着更惨,等明天子戚反过劲儿,还有他受的。”
其实,左流完全理解顾子戚为什么出手这么狠。嘴角冷笑,就像,他也不会放过刚才搂着静语昕的那个人。
“说说吧,什么情况?”
大概和赵睿说了下,最后赵睿一拍大腿,眼神同情的看着左流:“合着是你老婆救下来了,却害的唐浅差点……嘿嘿,阿流啊阿流,老子真同情你,你完了!”
抱着静语昕下楼,酒保还等在门口,见左流出来,他捂着胸口迎上去:“那个,警察同志。”
“是你啊。”左流点了下头,说:“今天谢谢你,改天给你弄个好市民奖啊。”
“嘿嘿,警民合作,应该的!”酒保腼腆的笑。
左流犹豫了一下,劝他:“我说你要是聪明,就赶紧从这辞职。”
“呃?为啥?”
“我是好心劝你,要不然顾子戚饶不了你。”
话落,左流抱着静语昕上了车。启动车子,从后视镜看向一头雾水站在门口的酒保,他叹息,突然想起一事。
如果他没记错,刚才,顾子戚好像是自己开车来的吧?
这个唐浅,果然不简单——
他明明记得,唐浅的酒品很好来着。难道眼前的人,是假扮的?
“蝶儿闯入我梦,我在蝶梦之中,是梦是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