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还是负面的，不过好在这个很好洗。

就是头疼。

龙艳有些拘谨，支支吾吾的冲顾菡烟抱歉，“烟烟姐，对不起。”

“没事儿，反正挺无聊的，唱出好戏也挺好，瞬间这个热搜可以给我们的新作品造势，挺好的。”顾菡烟无所谓的耸耸肩，俨然是已经被黑习惯的老油条了。

龙艳被她的态度安慰到了，心底松了口气，她最怕给别人造成困扰了。

松口气之余，龙艳还是冲顾菡烟说道，“不管怎么样，烟烟姐还是谢谢你。”

“那回答我一个问题吧？”

“好。”

龙艳是下意识的回答，随后一脸认真做出倾听的模样。

顾菡烟笑了笑，“为什么白晓找你谈的时候不愿意？”

提起这事儿，龙艳瞬间就脸红了，有些局促紧张道，“我……我就是想见到你，我很喜欢你，然后希望你给我的书签个名，这是我今年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