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对。

她会痛苦的，因为得到过，却没有办法牢牢的抓紧，这比从未得到更让人痛苦。

顾母越想越觉得对，越想越觉得得意，她声音无比的阴毒，“原本我计划的是让你就悠然，你一定可以就悠然的，用你的血你的能力，但救活悠然的代价就是你的寿命，你会缩短你的寿命，至少少活十年。”

“这个十年并不是从人正常的寿命计算，而是从你的最终寿命四十岁开始算，只可惜你这个人冷心冷清，即便是看着悠然躺在那里，也无动于衷，活该你活不过四十岁，顾菡烟你就是个祸害，该死！”

最后两个字，她仿若是在用生命作为诅咒，磨着牙吐出这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