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个男人应该是所有人崇拜的神祇，是冷家的骄傲。

遇到他之后，这个男人弯了腰。

顾菡烟说不出话心底是什么滋味，看着男人跪在那里突然觉得他们是不是真的不合适，至少她真的没那么配得上他。

也许，也许分开之后会不会都各自安好。

她不在是从前的顾菡烟，他可以是从前的冷绍城恒。

那个骄傲、矜贵、令人仰望的存在。

“过来吧。”

到底还是老太太看的明白些，冲顾菡烟道。

顾菡烟看着男人，看着男人神情里拒绝，她抬步走了过来。

“来了。”老太太询问，打量了她全身一眼，“还好吗？”

“我没事。”顾菡烟摇头。

“那就好。”老太太点头。

却听旁边冷老爷子冷哼一声，“你是挺好，可惜了我的儿媳现在还躺在里面，顾菡烟你但凡有点良心，就应该离开阿城，看看他现在因为你成什么样子了！”

老爷子越说越气，狠狠的杵了杵拐杖，以示他的愤怒。

顾菡烟没说话，而是低头看了一眼跪在身边的男人。

她抿了抿唇，然后在他的视线下同样跪了下去。

没有看任何人，只问：“你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