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

若是此刻她的目光化作利剑，顾菡烟怕是早就被万箭穿心。

不过好在她的生命力旺盛，只要箭拔得够快，她就肯定更好的够快。

“怎么说？冷夫人呢？我换她？”顾菡烟每一句都是询问，声音懒带着有恃无恐的感觉。

秦墨看了她一眼，眉头微微拧了一下，故意激怒？

他没有多说话，毕竟这是他的话在这样的针锋相对中起不到太大的作用。

“当然是你换她，不过你这么爽快，这幅样子我真是看不顺眼呐。”童倩声音越说越小，却越是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感觉。

顾菡烟面无表情，“你想怎样？”

“我倒是想怎么样，不过遗憾你的身体真是太强悍了，不论做什么都是无用功，我就不浪费那个力气了。”童倩情绪突然变得明朗起来。

顾菡烟扫了一眼她身后，没看到冷母，不想跟她耗下去，直接开门见山，“那就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