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漠，“你输得只是人，至少心得到了，这一点纵使我用了二十年的时间都没得到。”

顾菡烟不语。

童倩看着她不说话，心底突然有些憋得慌，脸色有些冷，“说起来上苍的确厚待顾小姐，我一直以为我认识阿城的时间比你长很多，可现在看来我们相差不远，直到现在我才觉得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有冥冥注定，顾小姐相信吗？”

“与你一样。”

两人都没有点名说出来，莫少庭听不是很懂，但是顾菡烟跟童倩都心知肚明。

童倩点出了顾菡烟那个小女孩儿，而顾菡烟则是承认了。

童倩讽刺一笑，想着当初自己还想着那人出来与顾菡烟斗一斗，最后她坐收渔翁，却怎么也没想到那个人就是顾菡烟。

可笑！

尤其她还想跟一个蠢货合作，也不知道自己当时魔怔了还是怎么样，她都知道的事情阿城能查不到么？

想到这一点，童倩皱眉看着顾菡烟问，“阿城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没问。”顾菡烟耸耸肩，随后看着她道，“你是不是该说一下你知道的那个答案，毕竟困扰了我很久呢。”

纵使现在对顾家的感情并不深厚，但曾经到底是渴望过。

就为了那些渴望，那些不甘心，也该有个答案。

即便那个答案可能是她无法相信的，顾菡烟眸微闪烁了瞬。

“难道你就一直没怀疑过么？”童倩捕捉到她那丝划过的情绪。

“你指的是哪方面？”

“血缘。”

童倩倒也没绕圈子。

顾菡烟声音冷了冷，“当然有。”

“是么？看你的表情应该是去查过了，挺有趣的。”童倩笑笑。

顾菡烟侧目，眸紧盯着她，“你似乎知道些什么？”

童倩勾了勾唇角弧度，用很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