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百分之百确定，顾菡烟搞得把戏。

真不知道该说她愚蠢还是重情啊，为了一个小小的经纪人，居然下这么大的血本，不惜自己沾上事儿也要把他们长悦拉下水。

简直——可恨！

顾菡烟看着他阴沉的脸，尤其是瞥白晓的那一眼不屑，她轻笑了应一声，“赵先生应该很疑惑吧，我竟然能做到这一步。”

这个女人是真的很聪明也很可怕，观察人心已经到了只需要一个用眼神便能看透那颗心一样。

顾菡烟看着他警惕又冷厉的模样，冷笑一声，“像你这样的人当然不会明白，因为你很可怜，一点的温暖怕是都感觉不到吧？”

顾菡烟摇了摇头，看着他微变的脸色，淡漠的垂下眸慢条斯理道，“我顾菡烟的确不相信这个世界上的巧合，没错，我的确是去见了李雪儿，也的确是我让她来说出那些真相。”

“但听清楚了，是——真、相！不是污蔑！”

顾菡烟说话间慢慢转向记者的镜头，神情冷漠且认真，“这两个词意思可差了十万八千里，我觉得在座的各位应该不是文盲，分的清吧？”

“若是分不清，我也不介意请个老教授给大家讲解一下什么意思。”

顾菡烟扫了一眼所有人，神情冷漠继续开口，“我记得我曾经说过一句话，也是当着在场各位说的，做了就是做了，我顾菡烟能做就绝不否认。”

“但是，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我还是分得清的。”

“不错，赵先生有一句话是说的没错的，如今你我二人站在这里的最大原因的确是因为白馨。”

“我说过了，我这个人护短。欠债还钱天经地义，长悦欠人一条命，不该还吗？”顾菡烟冷眸问赵昌，言辞犀利，已经不是说暗话了。

“顾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你这是污蔑！”赵昌脸色惊变，浑身都对上顾菡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