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悠然瞬时无措的低下头，“姐姐……”

“闭嘴吧。”顾菡烟打断她。

顾悠然顿时一副做错了的模样，手脚好似都不知道要放哪里了，无措又小心翼翼。

那副模样可真招人疼。

“顾菡烟，你……”

“你也闭嘴吧，顾夫人。”

顾母在冷绍城出来的那一刻整个人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就看到顾菡烟这样的态度，当即就像怒斥，还没说完就被顾菡烟怼了回去。

她眸子一片冷漠，话语里全是梳理与漠然，连称呼都变了。

顾母的脸瞬间难看胀的通红，显然被气的不清。

顾菡烟看着她，轻笑了一声，“我知道你肯定又想骂我白眼狼了，觉得辛辛苦苦把我养大，却一点都不听你的话对吗？”

顾母愤恨的盯着她，那眼神恨不得立刻上来掐死她。

顾菡烟笑了笑，“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姐姐怎么可以不让着妹妹呢 。”

“妹妹喜欢的东西，姐姐得让。”

“妹妹想要的前途，姐姐也得让。”

“包括妹妹想要人，姐姐也得让。”

“我这个白眼狼确实做的不够优秀，既然让了，怎么可以有怨言呢，对不对顾夫人。”

顾菡烟含笑看着顾母，没有讽刺没有指责，她是真的在笑。

顾母在所有逼视的眼神下，脸略微的不自然，她死咬着牙，“你比她大……”

“对，我是比她大，所以我得让着她。不论她做错了什么，我都得无条件的原谅她，即便她的刀都插进了我的胸口，我是姐姐嘛。”顾菡烟呵呵一笑。

明明女人没有露出可怜样子，可是此刻在屋子里的人心突然都有些酸楚。

顾悠然感受到所有人的情绪，心底很慌，她牵强的扯着嘴角想说什么，却被顾菡烟冷厉的目光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