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勇气敢这样质问自己。

可是现在她不仅做了，那双眼睛里再也看不到曾经对她的期待与欢喜了。

顾母心底有点恼恨，这种失控的感觉让她有些慌，总觉得往后的日子不会再像从前那么顺了。

她火气上来，似乎连带着对冷绍城的忌惮也退去了些许，恼火又怒的等着顾菡烟低吼，“你这是什么态度，这是你跟妈妈说话的态度吗？你姥姥都死了那么久了，我去她那里做什么？”

一个‘死’字的形容，让顾菡烟眸色泛起了红，她骤然收了手心，死死的盯着面前这个为人子女，若不是她是血缘上的妈，此刻必然掐上她脖子让她给姥姥道歉。

她周身泛起了冷气，低沉的顾母站在她面前都有些喘不过气，忍不住退了一步，却见顾菡烟猛然压进一步，眸泛血光：“妈，我觉得你应该记住我叫你的这个字，姥姥也是你妈，连最基本的教养都记不住，你凭什么觉得可以教训我？”

“放肆！”

顾母听到这么严厉训斥的话，毫无尊卑大小，瞬间暴怒，抬起手就想扇过去。

却在快要扇到她脸上的时候，被一只大手拦住了。

屋子里的气压更低，冷绍城森冷的盯着她，捏着顾母的手看上去没怎么用力，可是在刹那顾母的脸已经雪白，满脸的痛色惊恐，好像手要断了一样。

“顾夫人最好考虑一下这一巴掌的后果，我冷绍城的女人可不是那么好打的，尽管你是她妈。”冷绍城森森的出口，墨色的瞳孔如地狱一般透着阴森寒气。

他冷绍城自己都舍不得动一下的女人，谁敢动她？

放肆？

他的女人连放肆的资本都没有？就算是放肆到天边，能管她的也只能是她。

那些曾经过去的事情他已经没跟他们算了，算是给女人一个面子，现在竟然敢当着面动手，冷绍城眼底划过嗜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