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都没有再看陈晓峰。

有一瞬间，陈晓峰是感觉到了心底撕裂的疼的，那个女孩儿再也不会用曾经依恋他的眸光看着他了。

她的所有可爱、所以欢喜都给了另外一个人。

甚至那些他不曾拥有的她都给了另一个人。

如今的她眼底看着他只剩下冷漠还有陌生。

这样的感觉有点疼，疼的连嘴角扯动的弧度都显得僵硬起来。

因为笑是苦涩的。

他的情绪是那样的明显，明显的身侧的顾悠然就算想忽视都很难忽视。

放在膝上的手不禁收紧，顾悠然其实真的很少去想身侧的这个男人心底到底还有没有顾菡烟。

因为她的心底是知道答案的，她不想去承认，想骗自己忽视那些答案。

可就算不去想，这个男人偶尔流露的情绪，那些看她的眼神都似乎冲她表露了他的心声——他的心底是还有她。

试问她怎么能容忍她的存在？

但不能容忍现在的状况也要容忍！

顾悠然闭了闭眼，抛却了脑海中那些繁杂的情绪，深吸了一口气，努力作出微笑的姿态，款款起身叫了声，“姐姐。”

顾菡烟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蓦地冷笑，“不是说都快死了吗，我看你倒是精神的很。”

“顾菡烟！”

她这句话出来顿时惹爆了在场的顾父顾母。

顾母更是完全不能容忍顾菡烟的态度，开口就怒骂道，“你这个逆女，我平常都是这么教你的吗？”

顾菡烟面无表情，瞥了一眼旁边的沙发，从容优雅的坐下，“你是没有这么教我，你只会教我如何如何让她，如何如何不跟她争，如何如何都是我的错，可惜了这些我全都忘了。”

“你！”

顾母气的脸色瞬间变得胀红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