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原来的位置上,手法复位很费力气。
或许是老爷子有好转,严泽成今天并没有在病房里,只有严老太太和她的媳妇,她们就在边上看刘佳佳,“准备吧!”
刘佳佳下针的时候一般都不说话,禁止专心的行针,动作干净利落。
严老整个精神都集中在痛处,碰上去肯定会疼的,但还没等疼劲儿蔓延出去,刘佳佳手里的针飞快的就下去了,猛地一疼一松,反倒是跟按摩一样,疼完了浑身都舒坦。
让银针停留在那里半个小时之后,刘佳佳才逐一把银针给取了下来。
然后从一个有些埋汰的袋子里,拿出一个渗出绿色汁水的纱布袋子。
“这是用新鲜的草药捣烂成汁,给放到纱布里面的,味道有点难闻,但效果非常的好,患处需要用这个药包扎上一天。”
“晚上八些的时候,我会过来再帮你试一次针。那个时候就可以把这个药包摘了,清洗一下,让肌肤透透气。”
严老大手一挥,“跟我解释那么多干嘛?你尽管大胆医你的,只要不要拿刀子把我切开,随你怎么弄,我信你。”
刘佳佳哭笑不得,谁没事拿刀子切你啊?
“丫头啊!听倪院长说,你在医科大学弄了个中医专科,你咋不顺便给弄一个中医院呢?我这大半辈子走过来,看的是真真的,这些西医见效快,可是治本的本事,没有咱们中医让人觉得踏实。你们都是个中的佼佼者,可不能把老祖宗这门技艺给丢了。”
身子舒坦了,严老也有心情和刘佳佳聊聊家常,他就觉得吧,这中医是个好东西,需要大家的推广,可不能让百姓抛弃这么好的医术,转而去推崇西医。
这不管是什么,有需求才会有延续,这万一大家都不找中医了,以后渐渐的中医可不就得断了传承吗?
刘佳佳闻言一笑,“老爷子,咱俩还真的是想到一处去了,我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