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的裤腿。

刘佳佳给郑茵检查了一遍，用小锤子锤了下膝盖麻筋，发现他的腿没有任何反应。

“这腿是怎么伤到的？具体多久了？”

“当时我的孩子发高烧，天已经很晚了，没有送医院我就自己上山去采些草药，结果下雨天路太滑就掉入悬崖了，救上来之后以为是腿折了，在床上养了两个月依然没有反应，后来送到集上的医院，说我这腰椎受了伤以后再也站不起来了，想想也有十五年了。

“小嫂子麻烦帮我一下，把婶子翻过来，让我看看她的腰椎。”

“哦……”

翻过来后，撩高衣服认真一寸寸摸索，郑茵身体极瘦弱，身上骨头很清晰的就显在皮肤上。

检查完毕，徐惠芳期盼的瞅着刘佳佳，小声问询，“刘大夫，有希望吗？”

刘佳佳陷入思考中，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徐惠芳心急的还想问，却被郑茵眼神制止。

相比儿媳妇满心期待，郑茵却是很镇定，瘫了这么多年了，除非是大罗神仙下凡，否则还有什么人能够治好自己呢。

“我一时还没有想到治疗方案，先让我回去想想，等制定的方案我再过来。”刘佳佳一时还没把握，想回家在翻翻医书，确定了治疗方案起码，有五六成以上的几率有把握治好病人，再和病人家属说。

“没事的刘大夫，你也别勉强自己了，像我这种多年顽疾，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是个有大本事的人，该把时间留给有需要的人。”郑茵神态豁达的道。

“你是叫我佳佳吧，没事，我们学医的对于难杂症也会有浓厚的兴趣，只要您不怕被我当磨练的磨刀石就好。”刘佳佳收了医药器械，从包里取出几包西药递给徐惠芳，这是给孩子的药后期服用的药，边抬头开玩笑似的回答郑茵。

“那你尽管在老婆子身上试，我可不怕吃苦头，只要你医术有进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