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空旷的屋子里,屋子里只有两张凳子和一个木桌,走过去坐在其中一个凳子上。
肖毅然刚被带到一个房间,立即就有两个人进跟着进来,看穿着和肩膀上的肩章,确定这两位才是正规的在职军人。
两人坐在他对面,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你知道母亲安丽青现在在什么地方吗?”
肖毅然摇头道:“我母亲历来和我感情不好,这一年多来她经常跟团演出很少在家,所以他的动态我不清楚。”
“同志,你们带我们过来就是因为我母亲吗?请问她犯了什么罪?”
桌子的另外一边两个军人对视了一眼,他们的态度反而没有刚刚那位,革委会的同志那样凶神恶煞的。
一个人平静的开口:“是你的大伯肖宏琛犯了事,指控他的人是安丽青同志,同时也在肖宏琛的书房里搜到证据。”
“这不可能!我大伯和我爸对党的忠诚,毋庸置疑。这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还有我妈,我坚持一定要对她盘问清楚,她一定有古怪。”
肖毅然握紧双拳,眼神坚毅的看着前面的两个军人。
这两个军人是虽然军南军区连夜赶路来的,在部队也是非常崇敬肖宏琛,如果可以他们都不愿意相信老上司会犯错误,还是这种原则上的错误。
另一个温和的开口问:“你是他的弟侄子,一定对他的事情有一些了解,有什么线索要提供给我们吗?我们好找到方向调查。现在肖宏琛师长已经被隔离审查了,如果再不到线索证明他的清白,那么就要被定罪了。”
死死地捏紧拳头,眯了眯眼睛,问了两个问题。
所谓的证据是在哪里找到的?安丽青怎么会出现在西北军部。
听了对方的回答,肖毅然咬紧后牙槽。
“我妈在出发演出前行为很反常,本来以为她的性子,刚跟我说媳妇吵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