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心情沉郁的干女儿,心里一阵心疼。
这一年发生了太多事情,这孩子真是受了大委屈了,如果可以自己是想护着她的,可是能力有限,只能想办法为她争取一套宿舍。
丈夫给她的最后通牒已经过了好几天了,还是要和她谈谈让心里有个准备,免得冷不丁让帮出去心里也会抵触。
微笑的拍拍身边的座位示意方慧坐在身边。
看着干妈出去的背影,方慧眼神阴冷,恨得咬破嘴唇。
她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在单位里为自己安排了个宿舍?
原来她一边热情地邀请自己来家里住,一边暗中操作着跟单位申请宿舍呢,压根就没有留自己常住的意思。
就那筒子楼环境恶劣的,整层楼的人共用一个厨房卫生间,房间逼仄摆几件家具就没得转身为,她才不稀罕你。
昨天肖宏达回家的时候,方慧就隐隐有些不安,直觉去告诉他,这个从来对自己没好脸色的男人,一定会想办法赶自己走,没想到真猜中了。
不过,她猜的是赶的人会是肖毅然,会是那个警卫员,或者是肖宏达自己动手,就是没猜到居然是干妈自己亲口让自己搬出去。
以前爸爸在的时候,这个所谓的干妈事事以自己去和爸爸为先,现在为了明哲保身,选择放弃自己了吧!果然能依靠的永远只有自己。
她方慧绝不会任人摆布。
从口袋里摸出一个金手镯,方慧眼神挣扎,想起塞镯子给她的那个男人就一阵恶心,那对淫.邪的眼神看自己的时候简直要把她的衣服扒了,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跟他打交道。
可是她无路可走,让认命像那些低贱的女人一样苟且卑微的活着,她做不到,她要过不需劳累有吃有喝的好日子。
再想想最近发生的一件件糟心事,手用力的拽紧金镯子,眼神越来越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