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参加劳动挣工分了,以后我都能挣出来的。”王小庆嗫嚅道。
看得出这王小庆只是个单纯的小伙,心眼并不坏,肖毅杰就想不通了,手指虚点着他道,“既然要当个光荣的劳动人民,那你还跟怎人去偷东西?你脑子没坏吧。”
王小庆心虚的看了眼瞪着他的张晓希,“堂哥说张大丫迟早会答应当他媳妇,拿点媳妇家里吃的东西没事,我就让堂哥捉去当搬工的,真的,这些东西我也就会分一丁点。”
“你真的不知道他躲哪儿了?我们刚刚也去你大伯家问了一下,他们说他没回去,才来找你的。”肖毅然敲敲桌子问王小庆,引得王小庆看过来,王小庆苦着脸摇摇头。
“呀,刚他拉扯我的时候说了,拿到钱要带我去南方,然后偷渡去香江当大老板,他该不会怕我闹出来,连夜离开了吧。”张晓希忽然惊喊一声,说出这番早就商量好的说词。
肖毅杰附和的点点头,假装分析着,“有可能,五百块加一条金条,足够他去那里过好日子了。我听说过那里是资本社会,人人不用劳动,随便做点小生意躺着也能过舒服日子。”
现在消息闭塞一般农村人还真不知道香江的事,但王小庆刚好就是知道的一个,全是从王宝根那听来的。原来王宝根平时躲懒不干活,就随便溜达,有时公社大门外,供销社,国营饭店门口一猫就是大半天,去得多了小道消息也多,回到村里就在王小庆这里吹牛,三分的事能吹成十分。王小庆也特别向往香江,那可是天堂哪,不得不说肖毅然胡乱给王宝根编排的一个去处,居然阴差阳错瞎蒙对了。
王小庆顿觉气闷,拍着大腿屁股就坐地上哭,“堂哥啊,你去过好日子了,怎么也不叫上我啊,留我一个人咋整啊!”
几人面面相觑,倒想不到这王小庆如此好骗,好一会也不见他收势,肖毅然黑着脸打断他,王小庆期期艾艾站起来,拧了把鼻涕委屈站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