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关键时刻，她来请我帮忙。”

说到这里，方白停了下来，抬头看向小雨。

“然后呢？”小雨捏了捏衣角。

“我什么都没有做。”方白继续说道：“后来，据我所知，白千雪胜了。”

小雨面色一白，低声道：“你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比你想象中的要早。”方白喃喃道：“我知道这样做对你很残忍，可我真的做不到，我经历过天极老人的夺舍，知道对于被夺舍的人来说，那是一件多么残忍的事情。

哪怕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我都不能助其夺舍，何况那个时候。”

“我知道了！”

小雨轻叹一声，低下头去，“我也是从进入冰塬之后才知道，她没有跟来，证明她不是我奶奶，否则，她不会看着我进入冰塬不管。

我不恨她，我也不怪你，夺舍本就是一件为天地不容的事情，只是没想到奶奶一生算计，最后却落得如此下场。”

“你真的不怪我？”方白一时有些难以相信，扪心自问，若是换了自己，一定很难接受。

小雨笑着摇头道：“天地循环，周而复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数，强求不来！我不恨她，不过以后遇到了，还是要替奶奶报仇，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你能理解吗？”

“嗯！”

方白点了点头，就像项霸、项樗，司空明月害死了项樗的母亲，项樗替母报仇，天公地道。

可对项霸来说，母亲惨死眼前，他当然也该报仇。

兄弟二人反目，如今即便重聚能心中无恨，却再也难回到当初的情义。

即便白千雪是受害者，被迫反抗，可逝去的是小雨唯一的亲人，她自然不能坐视不管。

方白之前忐忑不安，现在终于放下心中负担，整个人觉得轻松了许多。

之所以选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他不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