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姹女大法，极其阴毒的一部功法，夺女子元阴提升自身修为的同时，将女子残魂拘于识海之内。

功法展开，残魂攻击对方识海，十分厉害！

可惜，遇到了本体是雪羽吞神兽的断羽！

天空刹那间恢复了清明，二长老出现在虚空，身形看起来十分狼狈，断羽吞噬大量残魂，连同他的神识也吞了进去。

神识受创，对武者的影响非常大，此刻二长老身形佝偻，好像十三四岁的少年。

“妖族！”

二长老望着断羽的双眼，满是惊骇之色，嘴角流淌的鲜血染红了胸前衣襟。

众人围了过来，防止他逃走，而他好像并没有逃走的意思。

“多行不义必自毙，当初你害了那么多人，就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吗？”方白淡漠说道。

“不义？”

二长老狂笑道：“修行本就是逆天而行，何来不义？天道无情，胜者为王，那些大宗门哪一个不是建立在累累白骨之上？

你们手上沾染的鲜血就少了吗？同样是杀人，又有什么区别？她们能死在老夫手中，也算是死得其所！”

“疯子！”

方白不否认自己手上沾了许多血，或许比二长老的还要多，但他从来不乱杀无辜，每一个都有不得已的理由。

二长老不同，为了提升自己的实力，不知残害了多少女子，这些女子都是无辜的，她们本该有个美好的将来。

但如今，连轮回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说我是疯子？”二长老狂笑道：“天下太多的疯子，你们武院又何尝不是一群疯子！”

轰！

此时，落霞谷深处忽然爆发出一道滔天气势，众人顺着望过去，只见一道红光冲天而起，半边天际一片赤红。

远远的都能感受到，红光给人阴森森的感觉，与二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