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白每次炼丹都是成丹一颗，想了许久才想明白，应该和灵药炼化的太过精纯有关，数量虽少，药性却是翻倍叠加，一颗也知足了。

“方白？”

穆空回过头来，看见是方白明显愣了一下，淡淡道：“你是谁？”

“我帮你报仇了！”

“真的是你？”

穆空身躯一震，这句话是他们之前约定好的，况且以方白此时的修为没必要骗他，“谢谢！”

“我来是有件事情想请你帮忙！”

“但说无妨！”

“跟我去武院。”

“武院？”

穆空愕然，这哪里是他帮方白的忙，明明是后者在帮他，皇城发生的事情已经传开了，但他不能离开丹宗，因为承诺！

“我不能离开！”

“我懂！”方白点头道：“天极门可以有丹宗，武院也可以有丹宗，而且可以将丹宗发扬的更加光大。”

“什么？”

穆空终于听懂了方白的意思，这不是在帮他，这是给他一个天大的机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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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你答应了？”

“不，我还是不能答应！”

“迂腐！”方白沉声道：“我并不是同情你，实在是武院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两全其美的事情，难道你不肯帮我？又或者你忘记了对孟宗主的承诺？”

穆空再次沉默，许久之后，缓缓点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