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武院，方白阴着脸一言不发，脑中思索到底会是什么人，除了司空家和韩家之外，他实在想不出还会有谁。

四老的脸色同样很不好看，当日皇城一战，登天塔武院对方白表现出来的重视，足以让所有人都知道，方白对武院很重要！

白语芙虽不是武院弟子，但她是方白的母亲，那些人是认为武院不会出手，又或者是认为武院无可奈何？

还有一种可能，那些人有冒险出手的理由！

“你能确定是韩家、司空家？”无名低声道。

“不能！”方白叹声道：“但除此以外，我想不到还有别的可能。”

“嗯！”无名点头道：“如果真按你所说，天极门有五个太虚境，想要斩杀他们，也只有四大家族和皇室有这个能力。”

方白沉声道：“卫家向来低调，与我也没有什么交集，反倒是卫辰帮过我一次，不会是他们。段家除了段昊之外，我没有得罪任何人，也没有出手的理由。

至于皇室，唯一的敌人是项傲，但他为人很坦荡磊落，理应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何况，皇室不会为了项傲一个人，冒着得罪武院的风险。”

无泪缓缓道：“你说的不错，不过韩家和司空家也不会那么蠢，皇城一战看似因你而此，其实是我们早就想震慑一番了。

他们看出了这一点，当日并没有太虚境出面，而是派了些后辈。眼下，他们不该有所动作才是，至少不会亲自出手。

我觉得韩家和司空家的可能性不大！”

剩下三老齐齐点头，方白也觉得无泪的分析很有道理，可摆在眼前的问题是，除了他们几家，大楚王朝再也没有如此强大的势力。

“有没有可能是贼喊捉贼？”无悔凝声道。

“什么？”

方白身躯一震，他第一眼看到大战过的痕迹，先入为主的以为是经过一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