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在,声音自会消失。
风雪似乎更大了,仿佛整个白雪原就只有费安一个人。
很孤单,也很渺小。
费安再度看向雪指山,眼眸深处突然有一抹忧虑,但这一抹忧虑也只是一闪而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坚毅。
他伸出手,雪花终于可以沾到他,落到他的手掌心中。
……
雪指山军营,一片狼籍。
雪猿怒吼,数十军士浴血奋战。
但雪猿太厉害了,不断的军士被它撕杀,撞飞。
“统领和巡察使去杀这家伙,它怎么会跑来这里,看来他们都死了。”
“拼了!”
“杀!”
雪猿虽然强大,但军士们却没有一个退缩,持刀咬牙冲上。
但他们的眼中都是绝望,他们很清楚,他们都不是雪猿的对手,迟早他们都会死光。
但身为军人,永远没有退缩的份。
“吼!”
雪猿一边怒吼一边疯狂攻击,转眼间,又有三名军士被它生生撕裂。
“畜生!”
一声暴喝突然自远方的虚空传来,随之雷声轰鸣,一道人影挟雷霆之势疾射而来。
“是巡察使!”
余下的二十多名军士精神皆是一振,但随后个个又是吃惊而叫。
“巡察使,不要回来。”
雪猿如此厉害,就是三位统领联手也仅能自保,年轻的巡察使一个人回来简直就是回来送死。
然而年轻的巡察使却好像听不到他们的叫声,速度反而更快了。
砰!
在军士们的震憾目光中,年轻的巡察使如鸡蛋撞石头一样的跟雪猿撞在了一起。
是的,在军士们的眼中,年轻的巡察使就是鸡蛋,雪猿就是石头。
“唉!